可以飛，但不知道要往哪裡飛

可以飛，但不知道要往哪裡飛
錯過了三個冬天
依舊沒有啟程
灰色的羽毛沒有因為妳而
變得堅強

可以愛，就勇敢地愛
但要記得誇耀自己的軟弱*
以免有天發現生活變得困難
努力複習彼此的聲音
遇見了就愛
愛過了，就錯過

可以恨，也沒有人可以恨
革命的過程總是艱難
創造出對立的方向
只為了將針插在
沒有人看得見的地方

可以走，在沒有妳的街道上
每一天都重複上演
流浪的劇碼
我對妳的愛早已
安心上路


*註：取自《聖經》